《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77)
反动影片《清宫秘史》,是一部所谓历史题材的影片,写的是清代末年戌戌变法运动和义和团斗争。它公开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反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任意歪曲历史事实,美化帝国主义,美化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歌颂保皇党,污蔑革命的群众运动和人民反帝、反封建的英勇斗争,宣扬民族投降主义和阶级投降主义。
更多反动影片《清宫秘史》,是一部所谓历史题材的影片,写的是清代末年戌戌变法运动和义和团斗争。它公开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反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任意歪曲历史事实,美化帝国主义,美化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歌颂保皇党,污蔑革命的群众运动和人民反帝、反封建的英勇斗争,宣扬民族投降主义和阶级投降主义。
更多主席对我写的内容是比较满意的,说我写得很好,但里边有错,有一个大臣的名字写错了。我查了一下,《清宫秘史》的剧本上没写错,是我写错了。主席还在好几个地方补写了大段的话,例如,驳斥说义和团是暴民的胡作非为;表扬爱国女青年“红灯照”等,都是主席加上去的。主席还针对影片所说义和团是迷信,是暴民,暴乱,驳道:“究竟是中国人民组织义和团跑到欧美、日本各帝国主义国家去造反,去‘杀人放火’呢?还是各帝国主义国家跑到中国这块地方来侵略中国、压迫剥削中国人民,因而激起中国人民群众奋起反抗帝国主义及其在中国的走狗、贪官污吏?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不可以不辩论清楚。”主席的这段话写得太好了,打中要害了。主席真是大手笔,几句话就把义和团反帝这个复杂的事情讲清楚了,把文章的气势提起来了。
更多在对军队的元帅、大将中,除了林彪,我最崇拜的是粟裕。文革前,我曾冶制(印)一枚“粟帅帐下马前卒”的印章,以表示我对他的崇敬。上海解放前,我曾帮助方伯康、戴觉民同志投军粟裕的部队,又在地下党领导下,参加军情调查,调査材料由地下党转送三野粟裕的司令部。后来主席叫粟裕出席中央碰头会,他每次来我都亲自为他安排座位、倒茶,但是总理老叫他去处理军校各种纠纷,不大通知他出席中央碰头会。
更多1967年2月23日,在青海省的省会西宁市,发生了军队向造反派群众开枪的事件。在这个事件中,有347名群众被军队当场开枪打死,其中年龄最小的仅14岁,还是个中学生。惨案发生以后,青海省军区马上宣布青海省的造反组织“八•一八”是反革命组织。接着,该组织共有13,414人遭到逮捕,5,968人被抄了家;还有4,279人被强制集中劳动。另据不完全统计,有17,293人遭到了毒打。
更多参加毛主席的简朴家宴两天后,上海发生了“康平路事件”。上海市委对张春桥处理“安亭事件”的做法很不满意,可是毛主席已经明确表态支持张春桥,他们又不好公开地去反对。当时在“工总司”成立先后,支持上海市委的工人成立了上海工人赤卫队。曹荻秋等人心里也是支持赤卫队的,可以此来与已经得到承认的上海“工总司” 相抗衡。但这时毛主席、中央已表态要支持工人中的造反派,曹荻秋被迫声明要收回他12月23日已签字同意的赤卫队的八项要求。赤卫队有被上海市委抛弃的感受,反过来,有过万的赤卫队员拥进了康平路的上海市委,要打倒曹荻秋。
更多第一件事,江青对陈伯达在挨了主席批评后哭着要自杀很反感,她批评陈伯达“没出息。”但她也怕陈伯达真的自杀。因为那时陈伯达翻出了马克思女婿拉法格的一句话,说“共产主义者在某些情况下的自杀也是英雄行为”(我未査对,大意是如此)。所以江青就专门跑去安慰了他。江青跟他说,对主席的批评,我们听着就是了,不要同主席硬抗。主席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不要同他顶。主席常说“春雨润物细无声”,主席相信的是材料。我们应该把材料收集了给主席看,让主席认识陶铸这个最大的“保皇派”的真面目。而且光我们说不行,要让群众来说,主席最相信群众了。
更多文革开始前,中央办公厅是在刘少奇曾经住过的“甲楼”办公,中办主任汪东兴、秘书局局长童小鹏和我的办公室都在那里。1966年5月的政治局扩大会议后,陶铸调来中央当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兼中宣部长,中央办公厅的工作就由他来领导了。他刚调来北京,还没有办公的地方,于是我们就把我们办公的地方腾给了他。我和汪东兴搬到丙楼,童小鹏搬去了丁楼。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与陶铸接触多起来了。他管办公厅,是汪东兴的领导,也是我的领导,秘书局有什么问题,或主席有交待的事情,我都要向他汇报或者商量。
更多那时相当多的人包括我自己对此都不理解。原来说地委以下都不搞文化大革命。后来工矿企业和农村也要搞文化大革命了。这两个指示都是根据毛主席指示起草的,可是我这起草人之一,开始也没有认识到毛主席为什么要做出这样重大的改变。毛主席过生日的谈话后我才知道。
更多第二天江青、王力就分别向总现和康生做了汇报,总理又把主席谈话的精神告诉了陶铸。总理和康生都认为主席谈话内容深刻。总理说,主席讲的内战,意思是以毛主席为首的革命派同党内走资派的斗争,是文斗,而不是枪炮武斗,打派仗。毛主席一贯反对两派武斗,打内战。江青把总理的意见告诉了陈伯达,当时陈伯达正在与王力、关锋和我一起商议为《红旗》杂志起草元旦社论。我们大家都认为,似乎可以把“内战”改成“阶级斗争”。
更多可是上海市委对张春桥的意见就很大了,陈丕显从上海打来电话,质问陈伯达: 张春桥作为一个中央文革小组的成员有没有这么大的权力,绕过华东局,绕过上海市委就和工总司签字承认“五条”?陶铸等一些中央的领导,甚至陈伯达也都认为张春桥这样做,是违反了中央关于在工矿企业开展文化大革命的有关规定。所以说,张春桥的签字是冒着很大的政治风险的。但这件事不只是表现了他的魄力和胆识,也说明他对主席思想,对主席要把文革运动发展到工厂、农村,是有认识、有思想准备的。11月8日,他在和我一起见北航红旗的战士时,就支持他们去工厂串联,与工人相结合。张春桥还说:搞工厂是方向问题,我们打算下一步应该这样走。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