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顶一万句

在历史的记忆中,”一句顶一万句”只是小丑政治优伶用来肉麻吹捧国家最高老大的的江湖术语和吓诈忽悠社会大众的陈词滥调,并没有任何积极的语言价值。随着光阴的真理洗刷,实则之鬼话一句,最多就是小民布衣茶余饭后的一种笑料和街头巷尾的打趣幽默,仅此而已。
但是,在今天的北极圈,”一句顶一万句”可不是幽默诙谐,而是”气壮山河”的政客发功秘诀,一个行政老大,面对社会大众,可以对国家的最高立法机构来一句:”休会”,立刻就使立法机构”成千上万句”治理国家的语言变成烟云空气,立马就可让洋洋洒洒的国会议员们无班可上,无话可讲,无题可论,无感可发,闲居云游达两个月之久,可见这真正现实版的”一句顶一万句”绝不是鬼话,而是具有强大政治威慑力的”人话”。
这么多的国会议员乃至国会大楼里的所有辅助工作人员,被一句”休会”就搞得什么话也讲不成,什么事也搞不成,并被闲置高挂两个多月,不知还有没有工资可领,如还继续地领取国家俸禄,而又没有地方上班和讲话,没有尽国家社稷之责,好象有点不合职业规矩和国家体统;两个月不上班,也许只是短期失业,若拿不到薪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向行政老大施舍一张A类打工记录表,说明不是不工作,不讲话,而是被一句”休会”的语录给停业了,一定能从政府的人力资源办公室那里领到”EI”的。
但糊涂的是,在北极圈,不是也标榜着”三权分立”的政治模式吗,既然是三权分立,那就是三权独立和三权的相互制约,而奇怪的是一个国家行政领导人,应该只有行政权,似乎并无立法权,一个有行政权的人的一句话就让国家立法权的几万句话进入政治窒息状态,失去所有的政治功能,这能说是三权独立吗,还有权利的制约性吗,行政权变成了国家唯一圣旨权,可以指挥命令国家的立法权,可以把国家的立法系统玩弄于掌股之间,是否再来一句”休会”,把国家的司法权也统统下岗不是更好。
从一句”休会”的政治技术操作语言,就可明证三权分立的政治架构滑稽可笑,虚假伪善。国家行政老大自视为国家大老板,毫无禁忌地把国家最高立法机构变成了自己的”私家工厂”,想开放就开放,说关闭就关闭,国会人工变成了自己的”打工崽”,想录用就录用,叫停工就停工,没得商量,国家政治形同儿戏。什么三权分立,在北极圈的实际政体运作中,就不是三权分立,而是”一权逍遥独大,无视国家立法,一句顶一万句。在马不停蹄地对着世界”兜售批发政治产品”之前,先让自己国家的国会人员有上班的自由,有说话的权利后,再亮身摆弄自我的身段也不迟。
看着这种一手遮天的政治样式,不由得为当年的袁世凯那厮”鸣不平”,这袁大头也真是没脑子,本就是要搞独裁一言堂,却硬是”上穿西装下套衫,领带捆在裤腰板”,人模狗样的搞个西式国会,但又做贼心虚地不准国会”多讲话,乱讲话”,只得别出心裁地拿出花花大样,收买地痞流氓,对国大代表打大出手,企图把国民大会打成哑巴残废,手段低劣龌龊,活生生地把自己弄成超级臭狗粪一堆,遗臭万年;有及此,何不学着北极圈的样儿,对着国家立法机构,也来一句”休会”,不就万事大吉了吗,说不准还能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当然,袁大头就是袁大头,没把泊来的”洋玩艺”那鸟结鸟构给整透彻,连喊句”休会”都不会,只会土哩吧唧地玩土匪强盗招式,连大头都算不上,也就是个袁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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