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如歌,一个女人的四边恋情(23)
远离尘嚣,或深山,或海边,
或,就去他父母的那幢森林别墅,
不,还是去竹园小溪吧,那里好,不太清冷。
然后,一起去过简单、朴素的日子,
再然后,一起死,一起葬,葬在蓝天白云下,
风儿拂眉,蚯蚓呢喃……
魂灵在天堂,再也不生病,再也不伤心……
山地,那奇怪的电话
相濡以沫,相知相惜,让道格拉斯和唐婉十分清楚彼此想要表达的所有心思意念,相识短短6个月,“灵犀”跨越了语言,跨越了文化和社会背景,但1+1=……2吗?
本文快写结尾的那天,我接到了唐婉从中国发来的一条短信,要我择空快回个电话,她有要事相告。时,她仍在中国旅行,与老道从认识那天起,两人就每天煲一个小时“电话粥”,有板有眼,半年了,居然从不间断,即便她回国期间亦如此,但最近她旅行在山地,手机信号不好,便没联系。
“听好,有件事告诉你,越想越奇怪。”电话那头婉儿说。
“今早我还在床上,我的手机在客厅里响了半天,真烦,谁呢?那么早,吵的人家不睡,偏不接,又一想,不对,我手机根本就没带出来,怎么会在这里响呢?再一看,却看见是道格拉斯在打电话,我想那就更不接了,逗逗他。他说,别闹了,我病了,脸上出了些不疼不痒的疹子,想跟你说说。我说,你别想骗我。他说,不骗你,不难受,但好难看。我才不信呢,逗我?嘿嘿,我就不接电话!不接拉倒,我打你座机,我说,打呗,你又不知我宾馆房间号码。他说,那我就打给你看,我嘿嘿笑了,还笑出了声,这时床头的座机真的响了!我一把抓过来:
‘神经病啊,你真的打过来了,好奇怪,你还真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
‘你说什么啊亲爱的,还在做梦吧?我是道格拉斯啊!’
‘知道,刚才不是你在打手机吵我吗?’
‘你怎么知道?’
‘我听见了啊。’
‘什么什么??你听见什么了?’他这一问,我奇怪死了,我醒了。”
原来刚才确实是道格拉斯打唐婉的手机,她弟弟把她远在千里之外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他即刻就把电话拨了过来。奇怪的是这一切,都被正在睡梦中的唐婉真真切切地看见甚至听见了!他们相识半年,已经不止一次地发生过如此灵异的事了。
老道也确实是脸上发了疹子,医生说,那不疼不痒的皮肤病不是湿疹,是他的心理压力造成的…她回国2个月了,那个孩子般的大胡子六神无主,加上最近一周不能打电话,他的老毛病又有点犯,疹子是预警。隔山隔海,婉儿的心拧成了麻花,觉得对不起他,爽约了诺言,把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扔在了多伦多,只是奇怪上帝籍着这些异象是在启示自己什么吗??
《启航,我的生命之舟!》
道格拉斯是个电影演员,也是个不错的诗人,他访问过欧洲各国和那里的教堂,但在他的生命中,到底发生过什么异乎寻常的故事,唐婉可以知道,却不敢问,欲问还休,怕那疤痕下又沁出血来,她唯一能知道和感觉的,他的生命注定与哲学、艺术、上帝结缘,这颗灵魂实实在在地受过超自然的重创,除了上帝,谁能彻底治愈他的病??
“你为什么要那么博学多思?这就是你的病根!”婉儿抱住他的脸哭着说。
“智慧是上帝赐的。”他一脸正色。
“但当你拥有太多所谓的‘智慧’时,他要拿掉你,记得吗?这是你说的。”
“对,但我不属于这世界,我的遭罪是我今生逃不掉的劫。”
是的,唐婉,道格拉斯,他们都能看见彼此的异象和超自然的存在,他们都认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许,他们真不属于这个世界,但他们又是如此真实地生活、感受和遭遇这个世界,历历在目,缕缕见痛。
这个正在进行时的真实故事,整整写了一个冬天,当我终于决定要敲下“完”这个字时,便急不可待地舒了一口长气——虽然并未看见结局。
其实,我突然发现,春天不觉中已经来了,是什么结局已经不重要了,谁说这世上的一切,不是一个结束恰是另一个开始呢?那就把多才多艺的道格拉斯的一篇近作放在此作为结束吧,结束前,再告诉你一个趣事:
听说刚写好这诗,正巧老道弟弟兴致勃勃地带着3个孩子们回家,他便让弟弟念给孩子们听,弟弟看了后说:”太棒了!道格拉斯,奇妙的构思!但似乎念给小孩子听,怕…不懂。”不懂?老道生气了:你怎知他们不懂?是你不懂还是他们不懂?在他的意念里,10岁以内的小孩是通灵的(我不久前也听说)。
想回自己房间生闷气,弟媳也进家门了,便说,请你去念给孩子们听吧。她说,哎呀对不起,我到点了,马上要去上班呢!想:简直是对牛弹琴!回到房间便“刷刷”两把,把那诗给撕了,回头又把电脑里的原作也删了。倒在床上又后悔起来,因为是写给婉儿看的啊!谁知睡醒一觉,发现地下散着两页纸,拣起一看,仍旧是那首诗,原来他打印时,重复点击了打印功能,想,这是天意了!哦,上帝。这里,且把这失而复得的诗作放在这里,译文由唐婉加工整理,我们一睹他们的文采并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吧:
《My Ship SailsToday!》
By Douglas
The night sky that suspends the myriad trillions of stars
is a consolation to me.
That even in the loss of my dignity and in the suppression of my light
that is the very radiance of God, our Father in Heaven.
I find that I, still,am,
in death,or in life;
in body, or in spirit,
still I know,that I am……….
Oh, Dove of blue heaven !
Morbid,like unto a dull and dank particle of existence,
am I only a vague drop,in a wave,in the sea of the Ocean?
I know only this: that I am in pain,myself this sore lesion…….
Though in grief and in moments of sorrow that I have
become accustomed to accustomed to,
I discover that any amelioration of my pain will only surface in me a sleep,
like in silent waters deep, a vessel untroubled,
obscured by clouds frome the sun slumbering over the waves.
Submariner would I only be.
but on occasion because of my pain I look up searchingly,beseechingly,
for the warm,glorious and ancient rays of that old,familiar,and eternal light,
that seeing me, poor,or wretch .
that I am,there is hope for one as me, as is for you,
and for us all. for we are on,
as God’s one and only Son.
And I takecomfort in knowing that I am not from here,
but from another world, bringing with me stories,
and experiences,from other universes,and from other times,
to bring us all closer home,the universe,together,
than if I had come from here.
《起航了,我的生命之舟!》
英文翻译Ms Tang
文学整理唐婉
夜空,星宿,无垠……那是我的安慰。
哦,即便失去了尊严和荣光,
却看见,我在天堂的父——你如此荣耀的光芒啊!
哦,我知道我是谁,
或死,或生,或肉体,或灵魂,
我知道, 我是谁了………
噢,蓝色的天堂之鸽!
抑郁、混沌的苦疾,尘埃般,
愚钝阴湿、茫然密布。
我,那大海波涛中一颗小水滴哦,
唯晓自己,且浸湮在这痛――
这揪心的痛楚中啊……
虽已经习惯了痛苦和悲伤,
却发现治愈的痛苦同样在折磨我。
睡眠之于我,
有时象一叶小舟在风平浪静中徜徉
有时恰似风浪乍起,涛走云飞……
我只肯做个船夫,有时因为伤痛
在不断找寻那温暖、光辉、熟悉的光中
看到我可怜的自己。
于是,唯愿你和我及所有的人,
我们是一体,上帝的一体,是上帝的儿女。
哦,是的,当我知道,我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后,
我,得到安慰。
那,何不让我们一同带着另一个宇宙的故事和经历
一同走近我们的家、我们的乐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