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18个女孩de爱恋 (12)

這……這位女孩是誰?不是別人,而是你。
從你的臉蛋看,約十七、八歲,盡管胖了些,但並不像結過婚的。令人叫奇的是,你見我一直看著你,不知怎地,嗤嗤笑著,說時遲那時快,手一松,褲子落了下來——你沒穿內褲!一幅從未見過的情景在我工作的向陽坡上展示出來:
凹陷的肚臍下是一片白皙的肚皮,蓬松、黝黑的陰部呈小三角形分布,於隱約中閃露豐碩的部位……當你嘻嘻笑著、將兩腿叉開時,我……我驚訝地睜大眼睛,愈加看清你下身的部分……
這是怎麽啦?在這幾百米高的山上,我遇到了神仙或鬼怪?怎麽有你這樣一個女孩?你這麽做是何用意?難道你……我感到莫名其妙。我覺得恐慌、害怕。我張望四周,沒發現動靜,只我和你兩人。再定睛看這三、五步遠的村姑,仍是微微笑著,似勾引又不似有意誘惑,任憑自己私處於山風中吹動,於秋陽下暴露……
我這個多次戀愛失敗、沒結婚的男人,這時已心猿意馬,下體膨脹,想入非非。
我意識到什麽。當證實附近沒人時,我打手勢作了個暗示,你居然明白吾意,雙手將衣服(只穿一件上衣)掀起,於是,一雙乳房顯現在我面前:乳包碩大渾圓,乳峰上翹,乳暈呈紫黑,可乳尖卻淺紅、稚嫩,雙乳間之乳溝頗深。兩只乳房不一般高,似兩坨布袋狀(這般乳房,俗稱“布袋奶”;另一種呈圓形的叫“光餅奶”)。當你接受我的示意、拿手托起左邊稍低的乳房時,我清晰地看到它下面有條白痕,那是乳房低垂而壓下的痕跡,正如進城挑賣柴片的山姑,長年戴鬥笠、耳鬢臉頰上被鬥笠帶遮掩而不受日頭曝曬而留下一溜白痕一樣。
我雙眸從你的臉龐,下移到你的乳胸,再移至你的肚腹、陰部,發覺你一點兒都不感到羞怯,反而大大咧咧地笑著、立著,由我看、由我導演做著一些動作……
法國作家雨果說:一個裸體女人就是一個全副武裝的女人!我快抑制不住自己了。我將在你面前“舉手投降、俯首稱臣”了。我要馬上行動了。我想起去年發生的本工區一位測量技術員在山上與駐地一名村姑“私通”之事(被老鄉碰到)……我不寒而栗。我的生殖器軟沓下來。我向你講普通話,你搖頭笑笑;和你講夾生的本地話,你反而笑得更大聲了。我似乎發現什麽,在你附近徘徊。
四周不見人影,聽得樹葉颯颯響。我把鋁盒放地上,來到你跟前,拿手比劃著,你笑著用手掰開下體部位,我蹲下來想看個究竟:大小部位……所謂的處女膜……忽地沖來一股尿臊味,立即將我嗆昏了……我的心一下子緊縮下來,心臟跳動明顯減弱。我打消了邪念。
盡管此時此刻你還赤裸著下體,還一味地笑著,可我不再騷動了,而且我已判明這是一位像《紅樓夢》裏渾多蟲那樣的傻大姐!雖說能夠得逞於一時,可你能保證自己不說出去?!……
工作時間快到了,此為非久留之地,於是,我把鋁盒裏的兩塊白面饅頭和一半多的肉拿了放在一塊滾石上,說“給你吃”,向你比劃著動作,最後再看一次你美妙的裸體,一邊吃著饅頭,一邊鉆入竹林。

9月20日

今天下午,我又到山上跑極,地點仍是鳳凰山,可已是離頭一天更高遠的另一條測線上。
9時許,測了十幾個點數據後,電法班長於電話裏通知:“電站出故障,山上停電”,要大家在原地休息半小時。
我和阿球跑M、N極的,及布A、B極,一律聽從測站即電法班長(儀器操作組長)指揮。我在一塊突兀的巖上坐著;遙望遠山,不禁思念故鄉的親人,可一想自己沒本事討到老婆,便升上一股不悅。看看山下不遠的駐地村裏,又記起昨天晚飯後打聽到的事:站著撒尿的村姑(你復姓上官)小時候患過腦膜炎,留下後遺癥,所幸自己那天沒和你……否則……

有時候我們會聚於街角古榕之下,路燈搖曳,樹姿婆挲,揉合一體的身影,於閑遊人的眼簾裏成了一道風景、一處浪漫。
我輕攏你的劉海。你摁摸我的胸脯。相擁相抱,早許下七彩的諾言,宛若這雨後清新絢麗的夜空。
子夜已過。想象的翅膀早已躍上樹梢纏綿。我們的根交織著,如同這入土、又茁壯成長的榕樹之枝。
一陣寒風襲來,圓圓的硬幣般的小葉片飄落在你的發辮、我的耳鬢。我們擋不住這風、這葉。
我們更擋不住黎明的到來。
我於不知不覺中抖顫,因為黎明到來後,故事便將結束,美好便降下帷幕。
不是所有的愛都有圓滿的句號。“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可你我這朝朝暮暮能長久麽?
我害怕這寒風、這落葉。在一陣寒風、一叢落葉之前,讓你我拾掇這一樹的蔥綠,今生今世,各自珍藏吧。
黎明唱道:黑夜,你走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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