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18个女孩de爱恋 (13)

3月8日中午

N市是地級市。
我們工區借住的是該市東城區近郊的一座平房，為某化工研究所即將建造的辦公大樓打工程鑽。
今天天氣不很熱，我正要去建築工地大食堂用餐，卻見一名兩歲多的女童，大搖大擺闖進我單身宿舍（我門沒閂也沒關上），她後面跟著一位十七、八歲大姑娘，可能是女童保姆或是看護她之親戚；這位大姑娘就是你。
你身材中等偏高，很胖，臀部往後翹起，皮膚白皙，倒十分好看。上身穿方格斜紋鵝黃衣服，穿黑褲，著一雙軍鞋；剪著齊耳短髮，鵝蛋形的臉，眼睛略小，下巴稍尖。你過來喚女童出來，可小傢夥好奇，在我屋裡溜達，一雙小眼睛在尋什麼。我從街上買回做點心的幾塊肉餅中拿出一塊，正彎腰要給她吃，無意中碰到來她身邊的你的豐滿的乳胸，你沒生氣、縮回身，而是衝著我笑。於是我掰開兩半，一半給女童，一半給你。你吃著，對我笑。
我看著你飽滿的乳房，心猿意馬，情不自禁地過來，冷不防抱住你，伸手掐住你乳胸，和衣揉著揉著，你竟沒有躲閃與反抗……正這時，從外面傳來呼喚聲，你聽了連忙拽著女童走了。

3月13日

幾天後。今日下午，午睡乍起，正要出門，卻見你提一個菜籃子從街上回來，四周沒人，我招手讓你進來，你果然聽話。我給你吃幾塊長方形小夾心蛋糕，將你籃子往桌面上放，把你抱住親吻，你不僅沒拒絕，還撮起櫻桃紅唇讓我吮吸。我只覺得你的嘴唇熱乎乎、暖癢癢的，十分愜意！直到現在，白天這一情景仿彿就在眼前；回憶美好的時光，也是一種享受。
為祝賀我你第一次親熱，經我提議，我倆到駐地不遠的小巷巷口一家風味小吃店買了兩碗水餃，美美地吃著。正這時，你忽然聽到巷口有人呼喚你的小名，諦耳一聽，你說是女童她媽（你親戚）找來，慌忙撂下碗，提起籃子匆匆走了。

4月1日

這天上午，我又一次將你請進屋，拉你在床沿坐下，給你吃一塊大肉餅（5毛錢一塊），趁你吃著津津有味，我掀開你胸衣，欣賞你的乳胸：兩隻乳頭均呈螺旋形，乳峰高聳，乳尖紅紅艷艷，丁點兒不黑也不紫，這是自己看過的最好看的乳峰。乳房碩大，摸捏了又摸捏，十分飽滿、結實。這是極富生命力、青春力之少女乳房！一邊稍高一些的乳房，下面有一條明顯的白痕，這是下垂的乳包對皮膚擠壓（你裹著胸罩）的結果。
我照例攜你到店裡吃東西，這回你說要吃餛飩（即：“扁肉”），於是，我買了兩碗，邊吃邊談。這時，我才知道你叫“花”，雙親為街道工廠普通幹部、工人，因得過一場大病，高中肆業在家。你問我幹嘛和你好，我說你長得好看，又心地善良，準備娶你。你苦笑著搖頭，急著我險些發誓：“這樣吧，你把我的情況告訴你爸媽，好嗎？”見你依舊疑慮，我便作了一番自我介紹，並要你三天後回話。

4月5日

今日是約定的第四天。上午，我在街上碰到你，把你拉到一邊。誰知你才說一句“我爸不肯”，哭了扭頭就跑。我楞在那裡，心情沮喪極了。

4月15日

我從平房搬到這三樓不久。這天上午險些生事。平房與這三樓，均是我們租用的。平房由原單位收回作別的用途，我們幾個人便同睡這三樓一大間（這座五層樓是舊房子）。上午九點，你跟我上三樓，我要拿工地食堂飯菜票送你。在給票時，我趁機提出要和你接吻，可你肯了不肯，不肯了又肯，在門口又不肯脫鞋，我要你脫（為清潔衛生，大夥說定進屋得脫鞋），你正解鞋帶時，突然一聲叫喚，原來是同宿捨一個職工回來拿東西。我忙笑著向這位上樓梯口的職工解釋這個女的是來換飯菜票要去食堂買肉包吃。他看了看你，又看了看我，沒說什麼，拿了東西就走了。好險！剛才要是你很乾脆、在屋裡咱倆抱成一團，肯定會被人家撞到……

5月2日

在藉住處自己再也不敢和你親熱了。今夜，在我臨時辦公室裡，我約你上來，原打算把兩張長方形辦公桌一拼，哄你一起躺下，說著悄悄話，激情時抱你親你，甚至……可你強烈反對，只得作罷。
前天晚上，你在街巷遊弋，我發現你並引你到一家店門後，抱你親你，見有人過來，趕緊放掉你。
……我重提往事，你不再扭捏，由我抱住，再一次主動撮起小嘴和我接吻。我把你抱得很緊很緊，吻得你幾乎透不過氣來。
我坐在椅子上，抱著你坐在我大腿上，面對面地講話。在我伸手揉摸你乳房時，你拿掉我的手，又一次哭了。我問了你，你才和盤托出，原來你爸爸聽你轉告我曾被懷疑為“文革”三種人，認為我是個政治上的危險人物、擔心日後受牽連，才不贊成你和我好，以至於住這麼近，連看我一眼也不看！
我無言以對。我後悔自己性格太直了，幹嘛連這種沒定論的“歷史”也對外說、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