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42)

 陈伯达发现了这个情况后,就进行追查。由于艾思奇在参加这次谈话后不久就得了重病去世了,就只找了关锋。关锋说,在他和艾思奇交给田家英的记录稿上都是有这段话的,是田家英在整理的时候给删掉的。关锋还说,他和艾思奇都跟田家英说过,把主席的这段话删掉不好。可田家英说,没关系。陈伯达让关锋把他说的情况经过写个材料。然后陈伯达把这个材料交给了江青。江青说这可是个大问题,她建议陈伯达直接把情况报告主席。这时关于田家英的情况还有王任重和谢富治那里的材料,后来主席就是根据陈伯达的报告和这些材料,批准对田家英进行审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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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40)

1965年3月,江青在上海,通过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兼市委宣传部长传部长张春桥找到姚文元、要他写评《海瑞罢官》的文章,并交给他一本刊登吴晗《海瑞罢有》剧本的《北京文协》杂志。这件事得到了华东局第一书记柯庆施的人大力支持。当时上海市委的陈丕显、曹荻秋也都是积极参与和支持写作评《海瑞罢官》这篇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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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39)

毛主席的“五大秘书”,陈伯达﹑胡乔木﹑田家英﹑江青和叶子龙,其中除了叶子龙。都对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斗争很关心,但具体的表现与作用是有差异的。建国初期,主席就亲自领导了对电影《武训传》的批判。此前,他又对影片《清宫秘史》中的卖国主义错误,作了多次指示。可是除了江青,陈伯达、胡乔木、田家英在这方面却一直持消极态度,他们一篇文章也没有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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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38)

“四清”运动是一场群众运动,首先就需要发动群众起来。如何发动群众?当时王光美发明的“桃园经验”,是通过搞秘密的所谓“扎根串联”,瞒着大部分的群众。等到他们排查摸底搞清楚之后,由工作队召开群众大会对那些排查出来的“坏人”进行斗争。斗争的方式很残酷,搞喷气式,搞残酷的肉体斗争。最早搞“喷气式”的就是“桃园经验”。刘少奇则到处推广王光美的“桃园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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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37)

我知道田家英和陈伯达矛盾很深,田家英曾当面给我说过,他担心我万一不小心,在陈伯达面前说一些对他不利的话。现在我要调《红旗》杂志社,到陈伯达手下去工作,当然需要考虚田家英这位老领导的心情。所以,在成行前我专门去给他辞行,请教他我到了《红旗》该注意些什么,实际上是跟他保证一下,让他不必有多余的担心,我不会在陈伯达面前说他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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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35)

又有人说:忠王在自述里确实写了一些污辱自己、奉承敌人的话,甚至表示要向敌人投降,虽然这些话对李秀成的英雄事绩来说是个污点,但是那都是假的。忠王的目的在于利用“伪降”来争取敌人的宽大,以保存革命力量,同时利用敌人的内部矛盾,分化满汉统治者,并且争取曾国藩调转枪口去对付外国侵略者。主张这种说法最力的是罗尔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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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34)

1964年春天,江青三次派人来找我,前两次因我去了外地,第三次江青的秘书沈同打电话找到了我。他让我在我当时办公的居仁堂的走廊上等他,随后他就带我去了江青家里。见面之后,江背对我说,她从《历史研究》看到我的文章,觉得好,就把文章连同《北京晚报》的报道,和《光明日报》的内部动态一起送给了主席。主席看了你的文章就叫我和秘书找资料,主席看了很多有关太平天国的书呢。江青拿出一本蓝色封皮的线装书对我说:最重要的是这本。这是台湾新近出版的《李秀成供状》,白纸黑字呀。这是上海市委宣传部张春桥他们从香港进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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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本禹回忆录》连载 (33)

 最开始的时候,各地(包括各大区和各省市)给中央的报告,也都是由秘书室来处理的。后来中央办公厅认为,这样一来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就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机构,来处理各地给中央的报告,以及向中央提出他们的研究结果和建议方案。而各地给毛主席的信件和文件则仍由秘书室处理。由于这个机构设在中南海的后楼,所以就习惯地把它叫做“后楼研究室”。除此之外,它没有其他正式的名称。它也没有设立主任,都是一个个独立的组,例如综合组、工业组、农业组、文教组、群众组。总共有三、四十人,都是些级别很高的干部。各组的工作都是直接向杨尚昆或龚子荣(中办副主任)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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